Saturday, January 2, 2010

来试吃,不买也没关系


在Nelson逛周末早市时,在一面包档口看到这有趣的的告示牌: "Free Tasters, No obligations to buy, of course if you decide you like it, we might be able to help you ...." (免费试吃,你没义务要买,当然如果合您口味,我们很乐意帮助你)

哇! 要是在亚洲国家,我这样一直试吃,会遭小贩白眼的,说我"搞搞阵,无帮衬",这里洋人就不同了,太有礼貌地问,"Would you like to taste some?" "LOL, of course I do!"

Friday, January 1, 2010

Picton虽小,但有很多不错的背包客栈,本来我想入住一家有提供任你吃个饱的早餐的背包客栈,但那边被住满了,所以我来到了这家靠近I-site和巴士站的Atlantis Backpacker。

这背包客栈是有一对来自美国的夫妇经营的,他们把这里布置得很有家的感觉。来自五湖四海的背包客有缘到相聚在这里,实属难得。有空时,大家在一起聊天,这是流浪者的歇息地。
新年那一天早上,我刚睡醒到厨房正要找点吃的,老板娘就很贴心地问: 要不要来一片热热的草莓煎饼? 啊! 太好了!


这家客栈的客厅,后面是书房,还有厨房和泳池的入口处。



新年那一夜 .......... :)


Our dormitory, a nice one

Piction沙滩处

这是Picton港口。

闲来没事做,我到这里徒步,走完下山就是沙滩的另一处了,有时水涨潮,得走这里才能到沙滩

从山中望下来 ....... 有艘船呼啸而过。
到了沙滩了,喜欢这水的弧度,还有,我拍到一对情侣,他们沿着岸线走,沿路留下脚印,然后很写意地停在某处一起歇息晒太阳。



看到石子呈现金黄色吗?可能有金哩,真的。

来捡贝壳吧,呵呵。

在Picton小镇倒数2010年的到来

是缘分吧,我的2010年倒数,是在这亦是渡轮港口的小镇,从威灵顿乘坐渡轮,越过Cook Strait,来到南岛的第一点就是Picton了。

本以为我会在首都倒数洋人新年的,结果没呀,我好糊涂,算错日期,以为缴了一星期的住宿费是能让我住到1月1日的,但其实只到12月30日。当我发现时,想多住一天却不行了,客栈都被住满了。好吧,我就想办法,去渡轮公司问问可不可以换那早就买好了的船票,哦!只换到12月31日临晨的,可是我得在30日早上10点之前从背包客栈check out,那没理由要我带着那么多行李到处走走玩玩消磨时光吧? 哈,那我就随便问问背包客甲,“嗯,可不可以让我放行李在你房间(dorm)?晚上我再回来跟你取回”对方答应了!就这么解决了。
也真是错有错着,很庆幸我早一天到达Picton。 所以说,一个旅人不必事事都计划妥当,如此随性,可以轻易更改行程,这正合我意。如此一来,省了很多准备功夫和麻烦。即来之,则安之。
Picton是个小地方。记得那一倒数之夜,整个小镇的人都涌到港口处看烟花倒数,港口处热闹不已,镇上的人口不多,大家不分男女老幼都好像互相认识的,我们这些背包客也加入他们的阵容,我们都有缘来到这里共襄盛举啊。

那夜的月光份外明,倒映在水上,漂亮极了。12点要到之际,船只开始放烟花,整个港口的气氛热到最顶点! 大家互相拥抱,庆祝2010年的到来。有一洋人给了我热情的拥抱,一开始我有点错愕的,但还是懂得入乡随俗地回抱了,我们都互贺对方,口说Happy New Year个不听。其实洋人的拥抱真不算什么,只是友好的表示,可是想想,换作自己人(华人)拥抱你,尤其是男生的,你会不会觉得怪怪的?

啊!就这样迎来了我的2010年,我望着夜空许愿了,今年真的很特别,10是很圆满的数目,而这一年的倒数,我在纽西兰渡过。而我远方的朋友,我比你们早五小时迎来2010年哩,不好意思。













Saturday, December 26, 2009

“风中奇缘”之首都威灵顿

记得初来到威灵顿,一下车,我就直呼“啊!怎么风那么大啊!??”风大到我走路都东歪西斜,在我身旁的另一位巴士乘客的行李都被吹倒了,知道风的威力了吧? 我好不容易提着行李走到我落脚的背包客栈,呼,松了口气。

所以说,在威灵顿是不怎么可能看到有人提雨伞出街的。我啊,因为这样的风,自在威灵顿,脑子就常播放着“风中奇缘”这首歌,口也一直亨着……。

我的风中奇缘,包括在圣诞节认识的那可爱的白人家庭,也包括送我佛书的一个女孩,她带我去在威灵顿市中心的一家瑜珈灵休中心,在那我享用了十分可口的素食餐。还有,在这里,我参观过国会议院、植物园、画廊和博物馆。

总得来说,我在首都待了七天呢。

港口对岸: 夜景。

港口对岸: 白天。

天黑黑的港口。

国会大厦。

我在纽西兰国会议员专用的图书馆前留影。

挺壮观的火车总站。

在一画廊看到的街景素描,挺喜欢。

另一幅我也很喜欢的画。我们是大自然,天地间的儿女。

Friday, December 25, 2009

和一白人家庭的圣诞用餐

早前特意安排圣诞节在大城市过,以为这里会比较有节日气氛,谁知道在圣诞节那几天,整个城市反而比平时静很多,商店全休,博物馆、图书馆和其他旅游景点也选择性开放。啊!那几天,我几乎是无处可去啊…就在没有往日热闹景象的街道逛啊逛,嗯,也好,挺休闲的,也花很多时间在煮食上,再自个儿享用,偶而在背包客栈上认识几个异国朋友,闲聊一番。

圣诞节当天下午,我在想,我真的不甘心自己第一次在白人国家的圣诞就这么平平白白过去…就这么想着想着,后来被邀到一个当地家庭参与圣诞聚餐,真是又惊又喜。

我稍作打扮,等待主人家从市区外的Hutt Valley驾车来接我。接我的是一个亲切又热情的妇女,她叫特丽喜,一下车就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了。她说,她们家想让身处异乡的外国背包客体验这里的圣诞节庆,所以能够让我加入他们的家庭聚餐,她感到很开心。啊,真让我受宠若惊。

洋人重视圣诞节,就好比我们华人重视农历新年一样,这也是家人团聚的大好日子。特丽喜兴奋地告诉我,她那在南岛基督城工作的儿子今天回来,然后她和丈夫也刚到澳洲去和在那居住的另一个儿子相会。她还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关于他们的家庭成员,她有几个孙子啊,孩子们多大啊,呵呵。还有,她那住在美国成家立业的孩子也即将回来。

在他们家,特丽喜介绍我他们的家园,让我看看他们的家庭摆设。我是客人,她问我要喝些什么的,我呆了一会,不知怎么回答,心里想说“白开水就好”,可是这样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太客气啊…?他们看我还未回答,就说,“红酒还是白酒?”哇!酒啊!??其实白酒和红酒的差别在哪啊?以前都不喝的。好,我就随意说我要白酒。


在厨房忙着的特丽喜让我在客厅先坐下和她的家人聊聊,在客厅坐着的有她先生、儿子,女儿及老奶奶。特丽喜的先生是地质学家,为政府研究纽西兰的地理形态,以预防地震,他拿纽西兰特大的地图给我看,再向我解释纽西兰这片土地为何会有地震。特丽喜的儿子呢,总是笑容可掬的,平常在基督城工作,现在回到家,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边喝酒,和他谈起酒,知道他们鬼佬真的很能喝。当然,他也说,喝也得适可而止,但一般喝酒对他们而言是种至高无上的享受,让人在放松状态,喝到“微醺”的状态是最佳的,四分清醒六分醉,徘徊在醉与醒的边缘,带有点朦胧的醒觉……。

再来说说他们的九旬的老奶奶,原来老奶奶是住在附近的养老院的,因为今天是难得的圣诞节,所以特丽喜将她接回家一起和大家用餐。她牙齿脱落,说话也不怎么清晰了。

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,也可说是文化差异吧。把年老体弱的长辈送到养老院,以洋人的观念来说,这不算什么不孝的做法。他们觉得,长者在那里会得到更完善的照顾,而且还有很多同辈的、思想一致的朋友为伴,日子总好比待在孩子家快活,因为孩子白天都在工作。有趣的是,被送去养老院的老奶奶更是安于住在养老院,一点也没有被遗弃的感觉。而在我们东方社会,将含辛茹苦把我们带大的父母亲送去养老院,很多人会觉得那是大逆不道的、很不负责任,完全不顾父母恩的做法。以此一说,你觉得洋人们是没我们东方人那么孝顺吗?或许吧,我们讲孝道。可是我看特丽喜的家庭,对长辈的尊敬和疼爱,他们是有的,也不逊于我们亚洲的家庭。可以这么说吧,洋人爱自己的家人,只不过,他们对家人的attachment没我们亚洲人那么厉害,看,老奶奶不必需要亲生子女常伴左右,养老院的老人们可以与她相伴,她就欢喜了。

以前,我听在美国住过的舅舅阿姨说,外国人直呼父母亲的名字,而不是叫爸或妈,感觉很不礼貌似的。而我现在发现,特丽喜家人当中,有者喊对方名字,有者喊爸或妈,我就告诉他们,我们亚洲人都不叫家人名字的,没想到他们解释说,那儿子叫爸爸为爸,因为他爸是他亲生父亲,而特丽喜是他的继母,所以他就像朋友般叫她名字了,至于他的生母,也就是他爸的前妻,他就喊她为妈妈呀。嗯,如此再生家庭的关系,换作是在亚洲,我们会避忌向他人提起的,他们洋人如此地坦然,真让我打开眼界,对他们而言,再婚、再组织家庭,这不算什么,适应得来就好,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家事。如此观念,减少了阻止瓶颈家庭前进的负担和包袱吧。

好了,圣诞晚餐时间到。用餐前,大家戴上“圣诞帽”,大家一个接一个拉纸块,拉到发出“扑”一声后,一张纸条就掉出来,每个人说出纸上的谜语,再让大家猜。纸条上谜语的答案,大家听了,都说,“oh!a bad joke …haha”Bad joke是指我们说的冷笑话吧,哈哈。

用餐了,吃的是一片片红肉啊,有的好像生的咧。呃嗯,我意思意思将它放入口一下,我不怎么吃肉的。在这之前,特丽喜告诉我,有些食物,若我不喜欢,大可不吃,别感到难为情。还好啦,桌上还有马铃薯块、沙律、青豆、芝士之类的,还合我胃。

吃了正餐后,就是dessert time! 哇,他们的甜点还丰富过正餐哩。有一种叫Pavlova的蛋糕,口感很不一样的,好像没什么面粉成分,特丽喜解释这Pavlova,糕身的成分以蛋白和糖为主,她们只在大日子如圣诞节那般才做,啊,好像我们过年的年糕啊。哎,我们的年糕啊,记得妈妈过节时都摆年糕接财神,而我们会将年糕放入口吗?哈哈,可怜的年糕,只有摆美的份儿。话说回来,总之洋人的甜点真的很美味,当然是很甜啦,看样子就知道这些甜点的卡路里特高的,所以吃得人的身体份量也很可观。










这就是Pavlova,以过往一著名的芭蕾舞者命名的,糕身就像芭蕾裙子那样白白地、层层叠叠地。

特丽喜说,他们洋人一般很注重餐后甜点,但最近她们尽量少吃,因为知道多吃对健康不好。是的,洋人真的很爱甜点。问老奶奶,如果这辈子以后只能吃一种食物,你会选择什么?老奶奶毫不犹豫,微张开嘴唇回答,“ice-cream”。啊!我真想跟您Give me Five!

用过甜点以后,喝了两杯白酒以后,我脸出异样,头又晕晕的,正好特丽喜说要送老奶奶回养老院了,问我要不要她载我一块,好让我回去休息。啊,这正合我意,我全身发热,头好昏,一回去,就躺在床上了。想想,我还真差劲,其实白酒酒精含量不高的,对不对?怎么我那么reactive啊?才两小杯而已咧,要是威士忌的话不是要了我的命?

我昏沉沉地睡了… 这就是我在纽西兰首都的圣诞夜。谢谢特丽喜一家的款待。
* all these r delayed posts ... lol now i am in south island already :)

Thursday, December 24, 2009

在威灵顿住过的Downtown Backpacker

这背包客栈不是我最喜欢的,但我在那里待了一星期,所以就在这里介绍一下吧。选择它是因为它的地点好,长途巴士停在其附近,对面就是来往南岛的渡轮站,也和火车站毗邻。

背包客栈有好几种,这个呢,感觉有点像酒店,有点商业味。看吧,它那厨房实在是大,
还有那冰箱真吓人。我真的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冰箱,你要放东西、取东西,都得整个人走进冰箱,明白我意思吧?初来的时候,我在想,要是你要玩陷害的话,大可将一个人关在冰箱里面,把他给冻到结冰,哈哈。

那时候,我天天都在这厨房煮食,常常偷看其他国人的异国烹饪法,实在让我大开眼界,大家所用的调味料的不同,呵呵,大概他们也不会用我们的酱油吧。

有时候,背包客无法带着用不完的食物上路,就会放在厨房一处,赠给有缘者了。就好比我临走前,那油剩下一点点,很难带走啊。有时候,感觉那些洋人背包客都很洒脱的,很乐意把食物捐给他人,反观自己,总是有这种“节俭”,自己花钱买的,就自己用完的观念在作祟,所以带着这些食物上路,但没想过,其实那很麻烦。

另一方面,在我住的dorm,也有一件让我“大开眼界”的事。这是集体宿舍,可是没想过这种事还是会发生。有一天凌晨,我睡不着,隐约看到一对男女在胡搞!!详情我懒得多写,哎,想想自己当时那样偷窥,实在有点罪恶感…不过,他们还真是的,即使已尽量小心翼翼、小小声地躲进被单“互相摩擦取暖”,可是睡在隔壁床的我还是听到的,我的妈呀! 漫漫长夜,我被这种怪声伴着我入眠,偏偏自己也很好奇地去观察。隔天,有一台湾人入住那张床,我一脸贼样地问他,“嘿,你知道昨天在你的床上发生什么事吗?”哈哈哈。

Pohutukawa



这是纽西兰的圣诞树,名符其实的圣诞树,叫Pohutukawa, 只在圣诞节期间才开花,红红地。我在威灵顿的时候,鼻子常塞着,想必是空气中渗着花粉,所以让人鼻子会敏感吧。看,Pohutukawa 的花瓣粉落满地呢。

Wednesday, December 23, 2009

单车登山记

那一天,我踩单车征服了Temata Peak!! 哈哈,其实我没那么厉害啦,踩到半山,脚酸到不行,挺累的,看着前方蜿蜒的路,何时到山顶处啊!? 不行了,停下来,坐在树下,喝喝水,吃面包补充精力。噢,半山树林处这里好荒凉,人影也没,啊,我一个人的,听到鸟声和怪声(实则虫鸣声?),啊,会不会突然有大熊向我扑来啊? (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)。还是赶紧上路好,真是走到上气不接下气。











在这样半山得栏杆处踩单车,其实是有点可怕的,尤其下山时,哈哈,别想太多啦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终于到了! 把单车停泊在这里,我要爬山去!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看! 我站在最高峰,灯塔处了。
在这里了望整个城市,之前的辛苦是值得的!! 我的那种满足感更胜其他那些驾车上来的人。
感觉太舒畅了,I am on the top of the world looking down on creation ..~~

我喜欢这种视野辽阔感觉… 我在山顶上待了好一回才肯下山。